离婚
俩人吵架，女人摔了一双筷子，男人摔了一个碗，女人摔了一锅饭，男人把整个餐桌都扫荡了，狼藉一地。
女人哭泣，这个日子没法过了。
没法过就不要过。男人说。
女人哭着说我们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男人又说。
翻箱倒柜找到了结婚证，两个绷着脸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办公室。
女人说我们要离婚。
工作人员说想好了？
女人说想好了。
工作人员把视线对准男人，你也想好了？
男人说想好了。
工作人员递过来一张协议，女人毫不犹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扔给男人，男人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大红本本换成了两个绿本本。
出了门，男人看看女人，女人看看男人。
男人说你怎么真签了，女人说还不都怨你，你就不能说句软话哄哄我。
现在怎么办？男人问。
女人看看背包里，我没拿钱。
男人说我还够。
两人挽着胳臂又转身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