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餐
哈哈,这可是我从小就情有独钟的美味,我胃口大开。从洁净的餐具架上取下一块自助托盘,试图把臭豆腐夹几块端到餐桌上去慢慢享用,可夹了好几次,总夹不动。仔细一瞧,发现参差不齐的五块臭豆腐原来是长在树干上的。我恍然大悟,或许这就是欧洲文明有别于亚洲的独到之处吧。
于是我只好作罢,像站在火炉旁啃食烧烤那样屈尊俯下身子,热情的品尝起来。那种臭的味道和故乡的臭豆腐除了咸度稍有不够,倒没有大的区别。吃了好一阵子,怎么只能像吃皮糖一样吸吮,而不能咀嚼它的内部肌理?这使我倍感不快,总想从中得到些知识或启迪,就狠劲儿一口咬下去。
“啊!”伴随一声惨叫,那树干带着臭豆腐一并消失。卧室内刺眼的灯光,让我即可意识到还是那个梦。
胖媳妇抱着脚呼呼的吹。嘴里不停地念叨:“这个老东西,几天前就叫他下鼠药,总想不着,这倒好,又被那只大鼠给咬了。”
我索性把头缩进被窝里,故意鼾声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