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绍庆】醉酒百态之“头”字歌(上)
自从农村实行了联产责任制以后,农民的日子就像芝麻开花——节节高。家家都用上了化学肥料,再也没人拾粪了。
整个村里,唯一一个拾粪的却是找酒喝,他说:“拾粪,一是为了锻炼身体,二是庄稼需要土杂肥。”
这一天下午,找酒喝捡了满满的一粪筐,背着向自己的责任田里走去,经过村主的家门,村主任看到找酒喝连忙打招呼:“赵大叔,拾粪啊。”
找酒喝连忙答应着说:“村长,打这么多酒,来客人了?”
村主任笑了笑说:“没有,自己喝。”接着,村主任又笑了笑说:“找大叔,我听说你的‘头字歌’说得很好,来一段。”
找酒喝把粪筐和粪叉子放在一边,笑了笑说:“瞎编的,解闷儿。”
村主任说:“你来一段。如果一连说出十个带‘头’的话,明天我请你喝酒。”
找酒喝一听说喝酒,就来劲儿了,笑着说:“说话可算数,不用说十句,只要你请我喝酒,就是二十句、三十句,我也能说出来。”
村主任说:“好,一言为定。就说十句。”
找酒喝略一思索,笑着说:“主任,你仔细数着。”接着便有节奏的说起来:
“要说头,
咱光说头,
咱村有我赵老头,
背着粪栏子头,
拿着粪叉子头,
来到庙后头,
捡了一筐臭屎头,
背在了肩膀头,
要到责任田的最北头,
放在小麦的地里头。
吃饭拿着窝窝头,
筷子拿在手里头,
吃菜吃的是铁狮子头,
喝酒喝的是二锅头……”
找酒喝还要往下说,村主任摆了摆手说:“行了,我服你了!明天来我家喝酒。”说着就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