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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四十之上 于 2017-8-7 21:33 编辑
嫁到京郊的女人
文/十七
男人的脸挂不住,借口说端水去。 她想喝水,指使男人,男人不去,脱了她的衣服,没几下却趴了窝。 村里几十户人家一口井,常常因水发生争斗,虽说水的咸腥味重,离了它还不行。 月亮上来了,朦胧中,“吱——”一声门叫。 大半夜的,你要出去么? 回答她的是急促的呼吸声和一股烟味儿。停电没灯她看不清男人。她问: 你怎么抽烟了? 男人不答,抖索着爬了上来,很快就到了位,却不似刚才那样软弱。 烟味呛人,她想吐。 你怎么抽烟了? 男人不答,继续挺进,让她欲罢不能。 事毕,她摸索到屋角小解,水流落在尿桶里“叮叮咚咚”响。 “吱——”一声门叫。冷风溜进屋来撩起尿骚味,熏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回到床上,眨巴着大眼睛,睡意全无。男人侧身睡着,一声不吭。 她不理会男人,想起堂姐来。堂姐来信说想嫁过来,她说,这里是京城近郊,天子脚下,很向往。又说,嫁不进 京城,离京城近一些也好。她知道堂姐的心思,以为京城近郊很富庶,或者捞个拆迁也好。嫁来前,她的想法跟堂姐 一样。如今的处境,她能向谁说呢? 暗夜中,一声长长的叹息。 男人身上的汉馊味窜进鼻腔,她愣怔了一下,突然有些疑惑,扳住男人使劲嗅。嗅过之后,想问,男人不耐烦,推了她一掌,说:睡! 下玄月挂在窗棂上,月光透进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夜,静得出奇。 月影里,男人的哥坐在院墙下吸烟,把一口痰吐向她的窗,发出嚣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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