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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小说》2016年第2期(总第6期)征稿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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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人

发表于 2016-4-16 22:06: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陈德君 于 2016-4-17 06:05 编辑

羊倌和三个女人(闪小说)
文/陈德君

  那年,大凤、春兰、憨妞三个女人的男人一起去煤窑挖煤出了事故都死了。
  村里有个光棍快40岁了,人们都叫他羊倌。羊倌养了一群羊,过去他家里贫寒所以错过了娶媳妇的年龄,大姑娘没人嫁也只能遇到合适的寡妇了。这机会终于来了,村里一下子冒出来三个寡妇。大凤和春兰都有孩子她们不愿嫁到外村去,而憨妞结婚好几年了也没生个一男半女的,但她舍不得抛下瞎眼的婆婆。因为羊倌老实厚道是个过日子的人,所以这三个女人都看上了他。
  一天傍晚,羊倌赶羊下山。大凤在山根下等他,她红着脸塞给羊倌一双用麻绳纳底做的布鞋。你穿上它放羊免得在山上扎了脚。大凤说完惶惶地走了。
  春兰看大凤给羊倌送了鞋心里急,三个晚上没睡觉给他做了个垫子。垫子上绣了一对鸳鸯。春兰也红着脸说,在山上放羊,你坐着它屁股暖。说完也惶惶地走了。
  憨妞没她们手巧也做不出啥东西送给羊倌,每天听到羊咩咩叫就向他的院子张望……
  有天晚上,羊倌赶羊到家就去山上寻找少的一只羊。
  树林里,羊倌就听憨妞喊他,你的羊俺帮你找到啦!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夜色很美,羊倌和憨妞很晚才回家。
  翌日,羊倌就把鞋和垫子还给了大凤和春兰。两个女人伤心得哭了,都说那个憨妞笨,可她一点也不笨。
  新婚之夜,憨妞摸着羊倌的胸脯说,俺有一个秘密却憋在心里?
  你说!
  哦……那天你在山上放羊……
  羊倌笑了,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啥秘密,你用绳子拴住了我的羊……我知道你爱我,可我也爱你,你丈夫没了,我想帮你一起照顾好他的娘!
  (596字)
  通联:河北省围场县克勒沟镇毛大坝村5组   068453
       邮箱:chendejun630212@163.com
  电话:13785378178
站在景区赏风景,也想成为风景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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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0 14:5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云替 于 2016-4-20 15:03 编辑

移民
文/云替

      那年,我随父亲回了县郊老宅。二十年了,巷子旧貌没变,土路坑洼,平房朴陋,冷风摇着满地炮仗屑和碎春联,呼啦啦,仍叫着年味。
      父亲指着一扇脱漆的铁门,“记得这老房子吧?”我点头:“常梦见回来。”他笑笑,又朝巷底看去,那连着沃野,有低低的栅栏和一片零散的牛蹄印。
      父亲径自走过去,跨过栅栏,踩在干硬的地面上。我紧跟着,只觉那条条垄沟就像他干硬的手掌纹。他掏出随身小铲,踱着小步向东、左转,再看看表,沿太阳与影子的射线走十步——到了!用力挖开土层,一尺还不够,再深,终于撅出一个油布包裹的本子。
      “还在!”父亲喘着气,“没记错,这曾是一颗柿子秧苗。那年我教你勾股定理,找准方位、深挖,对吧?”又一搭手,握住我的胳膊,“盛些土一块带走吧!”   
      “这……”我一愣,只好将本子收起,默默铲土打包。这期间父亲一直背着身,我知道他一定很难过。
      “爸,我安顿好就接你过去。”
      “不用,家里挺好。”他嗓音有些发涩,看着我,那浑浊的瞳孔就像黑土地上积雪开化……
      一晃多少年过去,父亲始终留在国内。我珍藏着那个本子,把它与土一起放在芝加哥公寓的书房里,想他时,就拿出来看看。本子上百多个字,写得歪扭,右下角的红朱笔批语依然鲜红。
      那是我小时的第一篇满分作文,题目是:《祖国,我的根》。

    (520字符,首发邻家文学社区)


茶杯底
文/云替

      “鬼舌”火了,一夜间,全民作家死了一半。据网传,鬼舌是个叙事学博士,但从不撰稿,只攻评论,舌锋扫遍各大论坛。凡经他评过的文章,都会经历抽筋扒骨似的剖解。甭说,那唾沫带钉,句句扎得作者如芒在背,更有他一众“鬼粉”跟着喝倒彩,不多久,一股批判风悄然形成,大有一副吹枯拉朽、去芜存青的态势!现鬼舌一句发言,评论界都要颤三颤。
      终于,文联坐不住了,看这苗头,岂不有伤文坛的和谐风气?立马就筹资举办了一届“和谐杯”征文比赛,其标准极高,旨在用新一批的优质作品成果,把“民粹批判风”打压下去。而这时,鬼舌放话,自己也会参赛,若没能夺魁,就从此退出文坛。
      很快,这一重磅噱头在各界掀起一片轩然。经上级指派,市著名老作家博朗拿出新作《茶杯底儿》参赛。这是一部厚黑学小说,一经贴出,贺彩如潮,没过两天人气就高得像攀城云梯,有多家出版社争相来邀,更有投资方去买他的影视版权。
      眼看博朗夺冠没了悬念,鬼舌蔫了,最后无奈承认:好作品确要经得起斧凿,从结构到内涵——《茶杯底儿》就是标准!博朗呢,也趁此公开发言:作品是鸟,评论是巢,好的评论可为它添暖、助它生翅;而过度苛责就成一种扼杀、一种负累了。这不利于文学发展。
      当比赛结束,举办方给博朗发去邮件:博老文诣高湛,把舵文坛,营创和谐风气,鼓励全民创作……报道这么写您看行吗……鬼老?
      博朗莞尔一笑,回复道:该是发起自由风的时候了。

     (573字符,首发邻家文学社区)


慢引莺喉
文/云替

      慢引莺喉千样转。听过处、几多娇怨……
      当杜峰再次踏上锦芳楼的游廊,不由心泛酸楚:一别数载,不知当年花魁可会容颜悄变?
      花魁名叫三娘,杜峰那年进京赶考,她曾以歌相送。那夜何其美,唱完,三娘又摘下头上金簪给他作盘缠,说:若及第,你定要回来娶我……
      老鸨引路,杜峰终在一间偏阁里见到她。略一寒暄,他竟发现三娘变了,脸上脂粉难盖皱纹,姿态腔调更近俗媚。杜峰摆起官架,不做声,两人相对静默。
      半响,杜峰道:我曾寄钱予你赎身,为何没走?
      三娘轻笑:君不归,奴家空有副好嗓,又该谋何处去?
      怎奈世事不由人!当年,我其实……
      大人!三娘硬声打断:奴家这些年听够无数登徒子诳话,却不知与您有何许诺?
      这……唉!也罢。杜峰一叹:我此回福州,是为查海关税务司与地方私贩烟土牟利之案,有一线索需你……“嘭”——话未完,只听一声枪响,杜峰前胸绽开一个血洞,三娘登时晕厥过去,低喊:儿啊……
门口,一少年举枪骂道:狗官想查我娘?先见阎王去!
      杜峰仰面倒下,眼光投处,竟见那少年与自己眉目相似。他又努力看向三娘,怀中握着金簪的手,却没了力气掏出。
      三娘一激转醒,扑过来,听杜峰口气微弱道:我、还想,听你唱……
      少年懵了,不断哆嗦着,直到官差赶来,发现三娘已自戕而死,胸口插着金簪,而游廊内似有歌声如泣……

     (526字符,首发邻家文学社区)

        作者姓名:金长鑫
        工作单位:深圳市地铁集团有限公司
        地址:深圳市龙岗区新生村深房尚林花园4D903
        邮    编:518116   
        联系电话:15099904687
        电    邮:532121820@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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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0 18:37:40 | 显示全部楼层
云替兄这三篇,尺水兴波,一波三折,颇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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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初次写闪小说,尚嫩呐……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4-22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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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0 19:38:41 | 显示全部楼层
云替兄这三篇,尺水兴波,一波三折,颇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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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0 21: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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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0 23:0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婶就想住在外面
文/武奔腾

        儿子结婚不到一年,王婶就要求儿子在另一块宅基地里给她盖一间房屋。
        儿子十分诧异,就说:“妈,咱家的房子那么多,住不下您是不是?”
        王婶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行,您就与我们住在一起。”儿子说。
        王婶说:“我想好了,就住在外面。”
        儿子思忖片刻,说:“这事,等两天再说。”
        过了两天,儿子并没有给王婶盖屋,而是让王婶从二楼搬到了一楼,并对王婶说:“妈,您住这怎么样,不用您天天爬楼梯了。”
        王婶说:“我不住在这里,就想在外面住。”
        儿子挺纳闷,就转身走了。
        第二天,儿子就在王婶住的二楼的一间屋里放了一台新电视。王婶看了,仍不高兴,说:“我不看电视,你抓紧在外面给我盖屋……”
        儿子说,“我可以在外面给您盖屋,可外面冷清,您就不怕孤寂?”
        王婶说:“我不怕。你抓紧给我盖屋。”
        儿子说,“这样的话,我明天就准备盖屋的材料,只是我不明白家里这么好的条件,您为什么非要住在外面呢?”
        王婶望儿子一眼,说:那里有几位留守老太太,我能常陪她们说说话……”

通联:杭州市拱墅区德胜路168号一鼎美食
邮编:310004
手机:18368033651
QQ:2764178056
姓名:武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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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闪人

发表于 2016-4-20 23:36: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梁景伟 于 2016-4-21 00:05 编辑

闪小说三题

                                                         烟

                                            梁景伟

      抽烟是他唯一的爱好。“一天三、四盒,花钱不说,不要命了?”妻子唠叨着。

      不过,那都是昨日黄花。

      站在窗前,窗外一地阳光。可他只觉得冷,冷得透心浸骨,那感觉如同一个赤裸者站在冬日松花江畔。

      在别人眼里,他是个老板,有车,很风光。潮水袭来,他也没能躲开被席卷的命运,没人知道,他的车子已经另有主人,勤恳木讷的儒商已成过眼烟云。

      他拉上厚厚的窗帘,阳光被挡在外面。房间暗了下来。他不自觉地拿起烟盒,摸一下,空的。他挪过杯子,喝口水,之后闭上眼睛,想自己的企业,想员工的明天,想自己的未来,想着想着,抽烟的念头又滋滋地冒出来,像春天的小草钻出覆土般不可遏止。

      在鸿运烟酒店门口,他逡巡着,犹豫了一阵儿,回身上楼,走到转角处,他又停了下来,摸摸口袋,叹口气,转身下楼。

      “老板,给我拿两包烟吧!”他轻声地说。

      “啥烟?”

      他指指11元一盒的那种。

      “你吸这个?还赊账?”店老板瞪着狐疑的眼睛,“咱这店本小利薄,概不赊账,不过,你是老主顾,绿灯了。”

      他接过烟,感激地说:“谢谢照顾!明天……我给你清账。”

      “不急,都不容易,搁过去你也不会赊账的。”

      他走在街上,慢慢地撕开塑封,抽出一支,放在鼻尖闻闻,点燃,深吸一口,袅袅青烟带着他的思绪随风飘去。他看见自己的泪落在地上,珍珠一样滚动着,里面映着蓝天白云……



                                              尴  尬

                                              梁景伟

      三变把电动车靠在树上,看看左右,没熟人,锁好。

      这破车,连个支架都没有,还要300块,都他妈钻钱眼里去了,真是阎王爷不嫌鬼瘦,三变心里骂着,拢拢头发,拍拍西服上的浮尘,挺直腰板,紧走几步,进了一家茶艺馆。

      嘿!这不是三变兄弟嘛,咋过来了,这冷的天?

      司机送过来的,三变昂着头。

      发财了兄弟,坐专车了?坐坐坐,让司机也过来喝杯茶。

      车上有,咱弟兄们小聚,让他在这儿杵着?碍事。三变拍拍沙发,坐下。递给店老板一根烟,我一般是中华,都吸腻歪了,今天换换口味,来一盒咱本地的,咱家乡的烟别看便宜,吸着顺口。

      三变品着龙井,说着三皇五帝,聊着南方见闻,一看墙上石英钟,12点了。

      走,我请你吃大餐去,三变说。

      店老板推辞不过,跟着三变走到街边。

      三变左右瞅瞅,车呢?嘟嘟摁了几下电话,你跑哪儿了?啥?家里有事儿?他看看店老板,无奈笑笑,现在这年轻司机真不靠谱!算了,咱弟兄走着去,还减肥健体。

      大鱼大肉没啥意思,不如咱到风味小店去?

      一个酸辣白菜,一个醋溜土豆丝,两小份儿刀削面,一瓶半斤装的二锅头。绿色健康食谱,三变笑着说。

      吃完饭,三变一个响指,埋单。

      一共56块。

      三变一摸口袋,才20,脸红了一下。对收银员说,我手包落车里了,你稍等,我让司机送过来。

      三变,我来吧,还是当老板好,啥心也不用操,店老板说。

      三变陪着笑,朝霞般的云朵儿在脸上升起。




                                                       “孤雁”

                                                         梁景伟

      弟兄几个他最淘,从小到大没少挨爹的巴掌。

      在他儿童的眼里,爹是个“恶人”,和“坏家伙”没啥两样。恨的种子在他胸中潜伏  ,伴着岁月的年轮,春草一样发芽蔓延。

      靠着一身力气,他在城东的桂园安了家。

      结婚时,爹来了,他虎着脸,似乎爹欠他二斤黑豆钱。

      有了儿子,一大家子来贺喜。看着孙子的小脸蛋,爹额上的一道道皱纹舒展得如泛着春光的湖面。他看着爹,爱搭不理的,心里那股邪火儿上蹿下跳。爹丢下饭碗,抱过孙子亲了又亲,之后回了乡下。

      桂园的枫树红了,他的门口多了筐柿子。

      桂园的绿萝枯了,他的门口多了筐红薯。

      那天没事儿,在阳台壁柜里他发现16个面袋。他问妻,妻说,天天吃面你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都是爹送的,一年两袋,每次来爹都像是赶集,饭也不吃,放下就走,那些袋子我都留着。

      晚饭后,儿子说,爸爸,你辛苦一天了,我给你洗脚吧!

      他看着稚气未脱的儿子,想起了爹,心中五味杂陈,多年的心结如解冻的雪,在一丝一丝融化,春水席卷着心中的恨意,涤荡着胸中的狭气。

      搂着儿子,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水盆里。

      他坐进沙发,翻看着儿子的相册。一张全家福里,爹居中而坐,温和慈祥的脸上写满沧桑,曾经树一样结实的爹,如今佝偻着身板。看着照片,他心里涌上酸楚。

      爸爸,跟你说个事,儿子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我很久没见爷爷了,我想回家看爷爷。

      他揽过儿子,似乎在自言自语,回家!再不回家爸爸就成落单的孤雁了。


梁景伟:河南省南阳市北京路300号大河铜矿家属区1号楼     邮编:473000

手机:13938967123    邮箱:1600583531@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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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1 10:07: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施泽会 于 2016-4-21 10:11 编辑

渔网(闪小说)

作者 施泽会

家里打了无数个电话,叫陈奎从深圳赶快回家。
陈奎说,啥子急事情?我们年底赶货走不脱。
家里人说,你再不回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陈奎一家三口就火急火燎的坐火车回家了。回家一看,是父亲躺在了病床上,不能说话,两只眼睛望着窗外,他在等谁?谁还没到场?陈奎不知道。父亲八十六岁高龄了。
陈老人的儿女都到齐了。老人的眼睛还是望着窗外,那一口气没有落下去。
邻居陈刚说,你老汉可能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从河里打鱼时用网救上岸的。很多年了,你老汉没有提及此事。
被救起的女儿终于回到了陈老人身边,女儿拉着陈老人的手,怎么用语言来描述内心的伤痛。那年小河洪水泛滥,女孩落水,陈老人用渔网救起这个女儿,亲生父母感激不尽。女儿长大后来远嫁北方,女儿的父母打电话让她回来看最后一眼救自己命的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陈老人。
陈老人用手指着粮仓里,陈奎走到粮仓里寻找,找到一张渔网,这张渔网就是救起这个女儿的渔网。渔网大洞小眼了,不能使用了。
老人的眼睛永远睁不开了。儿子女儿哭啼,被救起的女儿更伤心。
下葬那天,被救起的女儿说,父亲可能想着自己打了一辈子鱼的渔网,我们把渔网放进棺材吧,也好让父亲有一个伴,让父亲在九泉之下不寂寞。
棺材埋进泥土,大家仿佛看见那渔网里游着一群鱼,其中一条就是被老人救起的女儿。



战俘之死(闪小说)

作者  施泽会


有战争必定有战俘。
在老山战斗中,他被越军俘虏,成了一名战俘。
战俘的名字,在他的故事里一直笼罩,直到死亡,这顶帽子也没有摘掉。
他被俘后,在越南受尽了煎熬,他想到了死亡,可是,死了更不能证明自己不是叛徒,不是卖国贼。
他是腰部受伤才被越军俘虏的。去到越南,多次拷打,拷问,问这次战斗的意图什么?部队的编号,还有多少部队在老山地区?
他说,部队首长说这次老山战斗是收复我国老山领土,支援柬埔寨的抗越斗争,进行国际主义援助等,其他不知道。
他几次昏死过去,监狱里蚊虫叮咬,臭气熏天,白天参加劳动,饭吃不饱,几个被俘的老兵都是这个样子。
在监狱里想越狱,想好了又胆怯。最后把墙壁掏通,逃出去,在山林躲了两天两夜,后来被越军发现,抓回去严加看管,打死了一个战俘。感到后怕了。
他在越南监狱关了5年多,最后交换战俘才回到祖国。
部队首长问有什么要求?他说,腰痛。部队给他评残,按战士退伍。后来在地方企业工作。他受不了同事们的白眼,两年后自动离开。
他来到当年部队驻地当屠户卖肉,有了一个迟到的婚姻,组建了一个家庭。再后来开了一个养猪场,发家致富。生活有了好转,可是命运不济。
他伤残病复发,身体成了空壳,一病卧床不起。
孩子哭泣,妻子伤心。
他51岁走完了一个战俘的生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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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兄这两篇挑得好!算是你作品中很有内涵和张力的!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4-22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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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1 11:33:02 | 显示全部楼层
     春光

    文/唐光源

    梨花白了,桃花红了,柳条儿绿了。春光无限好。
    春光在叶儿的眼里熠熠生辉。叶儿熠熠生辉的眼睛大大的,黒黑的,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小车在弯弯曲曲的山区公珞上盘旋前行。叶儿对车窗外的春光赞不绝口。出租车司机被叶儿的情绪感染,吹起了口哨。
    姑娘,你这么高兴,到乡下去干吗?司机看了看她身边的精美礼品问。
    叶儿说,我要去见我妈。
    你是乡下人?司机看了看叶儿。不像。
    叶儿说,我是半个乡下人。
    星星出来的时候,小车停到了一农舎门前。
    左邻右舍的人即刻围了上来,看小车送来的城里的美女。
    好漂亮的眼睛哟,像天上的星星。大妈大嫂夸。
    城里姑娘的眼睛就是亮,春光一样。小伙子夸。
    妈。叶儿迎着从农舎走出来的农妇喊,声音甜甜的像屋檐下蜂儿酿的蜜。
    农妇牵了叶儿的手,仔仔细细地看叶儿的眼睛。含着泪说,是我女儿。
    乡亲们说,大妈,你女儿不是已经走了吗?
    农妇说,我女儿的眼睛回来了,像天上的星星,正看着我哩。
    叶儿投入农妇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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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1 14:2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块干粮(闪小说)

作者 施泽会

这是我1984年4月28日参加老山战斗的故事。信不信由你。
146高地被我们攻打下来以后,战士们没有干粮了,生命垂危。后勤保障的路线被敌人封锁。
眼看伤员小段的伤口正在发炎,三排长,用嘴对着伤员小段流血的伤口,用嘴巴吮吸,一口两口三口,毒血被排长吸出来,吐掉,乌血在地上散发着一股恶臭,要是毒气传播到整个身体的血液里,被夜光穿甲燃烧弹打中的九班战士小段只有走向生命的终结。
小段弱弱的说,排长,战士们都好吧?146高地攻打下来了吗?敌人被我们全部消灭了吧?……,排长,我,我想我妈,还有我的未婚妻,妻,她们知道我们在打仗吧?
排长说,小段,你坚持住,你不会有问题,卫生队的军医马上就来了,我们早已攻下了146高地,敌人被我们全部消灭了。战士们有的牺牲了,有的受伤了,不过总算完成了连党支部交给我们的战斗任务,人在阵地在。你妈妈在大后方呢,你的未婚妻也在大后方呢,她们也许吧不知道我们在打仗,她们好好的,等你伤好了,回去看看她们吧。
小段话没有说完,嘴唇在蠕动,说不出话了。排长问,哪个战士水壶里还有水?战士们说没有了,没有了。排长感到无能为力。
小段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裤包。排长摸了摸小段的裤包,摸到半块压缩干粮,排长明白了,是让排长把干粮分给战士们吃。
小段离开了大家,战士们流出了悲伤的眼泪。
至今那半块压缩干粮,我不知道被谁吃掉了,或许留给了其他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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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2 17: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憨憨老叟 发表于 2016-4-20 18:37
云替兄这三篇,尺水兴波,一波三折,颇有味。

这是我初次写闪小说,尚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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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2 17: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施泽会 发表于 2016-4-21 10:07
渔网(闪小说)

作者 施泽会

施兄这两篇挑得好!算是你作品中很有内涵和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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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也参加了,问好兄弟!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4-23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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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3 10:3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牡丹花开了
张红静

  又到春天,来看牡丹花吧?
  我会去的。
  一个人吗?
  一个人,等我。我从没见过大片大片的牡丹园呢!

  花要谢了,你还来吗?
  我会去的,只是耽误了些时日。要不明年吧!
  一个人吗?
  一个人,等我。明年我要带上相机,穿着好看的风衣,我在花丛里,你为我多拍几张照片。

  今年来看牡丹花吗?牡丹又开了。
  会的,等忙完这几天。
  一个人吗?
  一个人,等我。行李都备好了,我要带一些种子回来,还有花瓣上的露珠与花粉,我都要带回来呢!

  花又要谢了。
  会去的,要不,等到明年吧!明年,我带上……
  你看,你看。他发过许许多多牡丹的图片:有含苞的,有怒放的,有笑对阳光的,有娇憨无比似睡非睡的。
  嗯,那些牡丹很美。

  我已不能带你去看花了。如今我整日待在医院。我早该寄一些种子给你。
  嗯,春天是属于花朵的。你会好起来的,等我,明年我一个人到你那里,去看牡丹花。
  她拉过拐杖,蹒跚地走到窗前。
  窗外,牡丹花开了。

雨水
张红静
  中学时代,我和嘉琪就是好友。好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在一个宿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同盖一床被子,甚至于她的情书都一起拿来分享。
那时熄灯之后,我们买了蜡烛,要不就拿了手灯,她为我念那一封封来自宇的信。
  “亲爱的……
  “哎呀,自己名字不读了,多不好意思!”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宇写给她的信。我的脸在发烧,真没出息,又不是写给自己的,心慌什么呢?我虽与她一起嘲笑宇的痴情,同时宇的形象又在我脑子里浮现。他瘦瘦的,清秀的脸庞写满了忧郁。该死的学生时代,竟然喜欢忧郁的男孩儿。他常在脖子里搭一条素色围巾,让我经常想起民国时代的文学大师。
  宇的信全是分行排列的。嘉琪说,那是诗。高三的最后一天,我们要搬离学校准备回家时,嘉琪一股脑把塑料袋里的信塞到我怀里说:“艳艳,给你,留着吧,做个纪念!”
  “我才不要呢!”我把那个袋子扔给她,她没接,袋子掉在地上,折起来的信散落出来。嘉琪骑上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捡起信,一封封仔细地读,那些开头的称谓都是一样的:“亲爱的艳艳……”
  该死的嘉琪,她一直在骗我,明明是宇让她代为传信。宇,我曾经憎恨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曾经我高傲地走过,投给你蔑视的目光,你的那些信,我都用耳朵读了,而你,在哪所大学,又将挽起哪个女孩的手?
  我骑着单车回家,路上下起了雨。后座上的一截绳子缠在自行车轮子里,我下来,打住车子,解那节纠结的绳子。越是心急,绳子越是难解。这时,我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艳艳,车子怎么了?”
  我抬头一看,是宇,我的泪水伴着雨水滚落两颊。

谷雨
张红静


  春生的娘躺在床上哼哼。
  他用滚开的水冲了碗鸡蛋,给娘端了过去。
  娘,喝点鸡蛋吧!
  娘摆了摆手,气若游丝,说,不喝了,娘吃不了新麦,过不了谷雨了!
  他的泪像夏天的雨,见不得娘日日夜夜喊疼。娘前几天坐在马扎上摔倒,胯骨骨折。医生说,骨头已接不上了,娘的骨头像朽烂的柴禾,任何地方随时都可能骨折。
  娘的身体怎么就像糠窝窝了?想起年轻时候不停劳作的娘,春生的鼻子又开始酸涩,难道娘,真的要离开他了吗?
  春生几次背起娘往外走,他就不信哪个医院不喜欢钱,不能治愈断裂的骨头,不能治愈这因为衰老而无法愈合的骨折。可是每次娘都把他劝回来。娘的声音小,说话要费更多的力气。娘经不起折腾,就让娘安安静静地等吧!
  春生坐不住,又不敢出去,生怕转眼到大门口的时候娘的最后一口气就没了。才躺下几天,娘的身子底下就长了褥疮。春生要及时翻动娘的身子,可他一动娘的身体,她就更疼痛难忍。
  还是只能干坐着,春生得找点活干。娘也不喝水,不吃饭,就是一个劲喊疼!疼!疼!春生的心如刀割一样疼,恨不得娘的疼能转给他一半。小时候春生生病,娘就说,还不如让我受着呢,苦了可怜的孩子。
  春生感觉一刻也忍受不了了,他闭上眼,在心里默念:娘,今天谷雨,您还是赶紧咽下那口气,见我爹去吧!春生睁开眼睛,听不见了娘的叫喊,娘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他试了试鼻息,娘已过世。
  春生的心放下来,眼里竟一滴泪水也没有了。

271606山东肥城市汶阳镇中心小学张红静 电话15966023785
Qq  982017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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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3 12:13:49 | 显示全部楼层
1伴着雨水的青涩之美
——评析张红静闪小说《雨水》
袁锁林

      命题之作,难在切题,贵在贴切自然。张红静的闪小说《雨水》巧妙在于把天象、节气与心情自然地糅合在一起,了无痕迹地演染出故事的情境,抒发了人物复杂难言的情感,从而把中学时代的青涩之美委婉含蓄地展现出来。
      作品有两个主题,一明一暗。明写的是友情。友情浓烈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在一个宿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同盖一床被子,甚至于她的情书都一起拿来分享。”可这样的友情竟是虚假的,代传的情书被好友拿来调侃、玩弄,而自己一直浑然不知。直到高中毕业了,所谓的好友才把装有情书的袋子当垃圾扔下,才知道自己受骗;暗写的是爱情,当女友在与自己分享情书时,“我”的脸发烧心发慌,把一个暗恋、失意、羞愧的少女描摹得惟妙惟肖。雨中邂逅,男主人公才现身登场,一声寻常的问候,女人公却如天籁般动听,不由得芳心荡漾,不由地流下惊喜、委屈、幸福的泪水,“伴着雨水滚落两颊”。迟到的爱情却是真实的。
      中学时代的爱情属“禁果”,但生命的欲望、青春的燥动是难以阻挡的。作者以浓墨重彩写友情,似乎不经意地写爱情,这正是作者蕙质兰心之所在,非常切合中学校园的实际情形;作品明暗相照,虚实相映,形成了一个契合的有机的双线结构,有出人意料的阅读效果,充分地施展了闪小说“闪”的奇巧手法。
     “青涩”,原指果子未熟时的苦涩味。后多指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身上所表现出来处事不成熟。文中,嘉琪的自私与任性,“我”的羞却与慌乱,以及“宇”的请人传书,都是中学时代莘莘学子常有的表现。而这些,从审美的视角去看,是可以理解的生活波折,是可以宽恕的年轻的错误,或者是必经的人生弯路,依然不失为一种人性的美,一种令人无法忘怀的“伴着雨水的青涩之美” 。

2016/4/8

雨水
张红静
  中学时代,我和嘉琪就是好友。好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在一个宿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同盖一床被子,甚至于她的情书都一起拿来分享。
那时熄灯之后,我们买了蜡烛,要不就拿了手灯,她为我念那一封封来自宇的信。
  “亲爱的……
  “哎呀,自己名字不读了,多不好意思!”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宇写给她的信。我的脸在发烧,真没出息,又不是写给自己的,心慌什么呢?我虽与她一起嘲笑宇的痴情,同时宇的形象又在我脑子里浮现。他瘦瘦的,清秀的脸庞写满了忧郁。该死的学生时代,竟然喜欢忧郁的男孩儿。他常在脖子里搭一条素色围巾,让我经常想起民国时代的文学大师。
  宇的信全是分行排列的。嘉琪说,那是诗。高三的最后一天,我们要搬离学校准备回家时,嘉琪一股脑把塑料袋里的信塞到我怀里说:“艳艳,给你,留着吧,做个纪念!”
  “我才不要呢!”我把那个袋子扔给她,她没接,袋子掉在地上,折起来的信散落出来。嘉琪骑上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捡起信,一封封仔细地读,那些开头的称谓都是一样的:“亲爱的艳艳……”
  该死的嘉琪,她一直在骗我,明明是宇让她代为传信。宇,我曾经憎恨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曾经我高傲地走过,投给你蔑视的目光,你的那些信,我都用耳朵读了,而你,在哪所大学,又将挽起哪个女孩的手?
  我骑着单车回家,路上下起了雨。后座上的一截绳子缠在自行车轮子里,我下来,打住车子,解那节纠结的绳子。越是心急,绳子越是难解。这时,我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艳艳,车子怎么了?”
  我抬头一看,是宇,我的泪水伴着雨水滚落两颊。

2潘多拉的魔盒
张红静《雨水》续
文/万华
        宇,在雨中帮我修好了自行车,那以后我喜欢坐在操场边的柳树下看书。
        宇,瘦高的身影在篮球架下像轻柔的风,飘来飘去。操场仍旧热闹,男孩子们似乎忘记这已是最后一个学期了。我把书遮在脸上,偷偷地窥向宇,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自觉。
        醒来已经是傍晚,我躺在医护室那张泛黄的白床单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嘉琪放下手中的书包说,艳艳,你吓死我了,你放心,宇,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嘉琪得意的笑着,把手从书包中抽了出来。
         我怎么在这?我问。
        嘉琪夸张地摸着我的脑袋,说,脑袋坏了,百分之三百坏了。你被篮球砸晕了你都不记得了?
        我仿佛记起来了,是有一个黑色的物体迎面飞来,后来我就不记得了。那以后,宇,似乎觉得内疚,从我身边走过时总会歉意地笑一下,我讨厌他这样陌生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何,嘉琪似乎也疏远了我,她可是和我同铺睡了三年的死党。
        七月,在艰难的光阴里还是来了。
        搬到下铺的琪嘉突然给了我一个盒子,紫色的,很漂亮,透着神秘。她的表情很不自在,谁知道呢!琪嘉最近总是神神秘秘。我问,这是什么?
宇给你的,就那天你被他的篮球砸晕后给你的,他让我转交给你,我,我忘记了。
        我把盒子放在手心转了一圈,放到我和嘉琪睡了三年的铺上,说,留给学妹吧!琪嘉有点诧异,你,你不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不了。我对着嘉琪笑了笑。其实,宇那天看我时我已经醒了。

3闪过的那些年
   文/陈万珍

       今日闲逛论坛, 读到了张红静老师的《雨水》,一时竟有些恍惚,那些逝去的青春年月蓦然间回到了心田……
       但凡读过几年书的人都会将最美时光倾心中学时代,那份青春的骚动,那份朦胧的爱情,那份偷偷的暗恋,那份明明喜欢却又拼死犟嘴的心口不一,在寝室灯灭之后都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在心中展开。曾经那样憧憬,回不去的那张忧郁的脸庞,却在白天将自己伪装,伪装成高傲的公主,目空一切,而在听到他的情书时脸红心跳却在心底又暗暗伤神。那个迷茫、矛盾、纠结的中学时代呀!
       防火防盗防闺蜜。这是那个学生时代的“我”并不知道也不会设防的事。两个亲密的伙伴,曾经以为无话不谈的闺蜜关系,却在高三的最后一天里土崩瓦解。那时候,那个忧郁的脖子上搭一条素色围巾会写情诗的宇,一定也是嘉琪的暗恋对象,所以她才有意隐瞒了真相,并在将这些情诗读给“我”听的同时自恋成是给她自己的,也许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可能合乎情理吧。但是,高三时代结束了,那个忧郁的宇也没爱上嘉琪,她才将这些只有她知道的秘密公诸出来。她骑上车子头也不会地走了。是决绝吗?是哭了吗?“我”在后悔自责惆怅中也骑单车回家,路上下起了雨,环境的特定描写使“我”的心境更为凄凉,就像那越心急越难解的绳子。
      故事总会峰回路转。宇,没有去哪所大学挽起哪个女孩的手,而是在“我”心似绳结的时候恰当出现,那一脸泪水加上雨水,可否冲尽“我俩”的阴霾?
      张红静老师的故事在编写上总是那么娴熟,选取的镜头是那么真实自然,而留取的空白却是那么广袤,叙事看似平直却暗含深切道理。作为读者,读这样的故事令我突然想到了“于无声处听惊雷”,不知是否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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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闪人

发表于 2016-4-23 14:56:33 | 显示全部楼层
云替 发表于 2016-4-22 17:20
施兄这两篇挑得好!算是你作品中很有内涵和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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