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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尘
吴继忠
“北京二锅头怎样?上不上头?”桥生笑问马蛋。
“嘿嘿,什么二锅头,还不是酒,是酒就得醉人。”马蛋一脸春风。
昨天,马蛋结婚了,终结了他三十六年的光棍生涯。
一个月前,经老表桥生介绍,他认识了他的新娘梅。梅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二十八岁,清亮、秀气,风姿绰约,美中不足的是,梅的眼里经常流露出让山里人读不懂的黯然目光。
马蛋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娶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他东拼西凑过了两万彩礼,想不到梅家倒贴两万把梅送到了马家,马蛋乐得心里像开花。
按风俗,今天是梅回娘家的日子。马家的客人都走光了,唯剩马蛋的表哥桥生。于是,俩人喝起了早酒。
“马蛋,我对你咋样?你说说!”桥生拈起一块剩菜往嘴里一伸一送地咕噜道。
三杯酒下肚,从卯醉到酉。“干杯!”看来马蛋要图醉,他主动邀杯了。
“马蛋,我问你,,种田没收成咋办?”桥生借酒说话。
马蛋杯停空中:“你咋问这个?难不成我老婆……”?
“是的。 "桥生说了梅在东莞的另一个名字叫“一枝梅”!
他开导马蛋想开些:凤落俗尘不是鸡。
马蛋一把拉住早已泪水涟涟的梅道:别哭,你不是二锅头,是鲜花,有我这堆牛屎养你,怕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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