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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文岭 于 2016-6-7 14:09 编辑
危急时刻 文/白文岭 我既然杀你,就让你死得明白。女人用一根雪白的尼龙绳,狠着劲儿将他捆在一张枣红色的油漆木椅上,咬牙切齿地说。 夜半的月牙,透过藕色的窗帘,把皎洁的光亮映在女人狰狞的脸上。女人抬手扇了他好无数个耳光,又踢了几脚说,迟迟没有杀你,一怕两家老人寒心;二怕孩儿们没爹少娘;再一点是巴望着你浪子回头。 女人说到伤心处,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用刀尖指着他的鼻尖说,你爱喝酒,我让你喝。你不该喝醉酒,往死里打我,再打咱孩儿。瞅瞅我身上这许多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哪一块不是你的杰作。让你自己说,我今天杀你,亏不亏?! 就在女人高举尖刀,正要刺向他的胸膛时,屋门突然被敲得山响:开,开门,老,老子回来了! 女人惊恐万状地扭脸瞄一眼门口,哆哆嗦嗦地说,来,来了…… 女人忙把他从木椅上解下来,慌乱地塞到床底下。 这期间,他一直没有说话。 当然,他也不可能说话。因为,他只是女人买来的一段木偶。 “咣当”一声,门被跺开。一个酷似木偶的男人,红着眼睛,手捏拳头,仄仄歪歪地闯进来,进门就破口大骂,日,日你祖宗,反了你了! 女人吓跌在地,瘫作烂泥,两手却紧搂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喃喃自语,别杀我,别杀我…… |